我爱邮票

事繁勿慌,事闲勿荒,有言必信,无欲则刚。

邮戳的味道

大概是看了“今天的邮戳,就是明天珍贵的邮政史”的教导吧,集邮几十年来我对邮戳的喜爱程度始终是有增无减。从集邮初期在成百上千的联行专用实寄封中挑选盖的比较清晰的邮戳一一剪下,以省为单位插到邮册中,到现在按需所用,或制成剪片,或把实寄封整个保存下来,慢慢的整理、欣赏、研究,这其中的乐趣,那可是别有洞天,特有滋味。

集邮之初我就购买了孙君毅的《清代邮戳志》等有关邮戳的书籍,虽然当时邮识少,大部分文章根本看不懂,但是我知道别看小小的邮戳其貌不扬,但是记录了邮政的发展足迹,更是研究邮票发行史重要的依据、编组邮集不可缺少的重要素材,所以从无到有始终坚持着,虽然也走过什么邮戳都收集的弯路,但是我从不后悔,反而以此为荣,乐此不疲。

苏州拙政园邮戳

中华地域辽阔,全国所使用的邮戳不计其数,这一点在上小学时就深知肚明。原因是当时,每年寒暑假我都央求母亲通过她在银行工作的一位好友,每天都给我带回一些联行专用的实寄封。(这些实寄封原本是用完需要销毁的,一次在我同母亲到银行办理业务时发现的,母亲为了让我安心在家,不乱跑淘气,也就应允了。)每天几十个到上百个不等,别的孩子在外边玩,我在家中剪邮戳,赶都赶不出屋。来自全国各地的邮戳,虽然以邮资已付戳为主,但仍让我有眼花缭乱的感觉,一时心血来潮竟然有了要集齐全国的邮资已付戳的雄心壮志。随着时间的推移,发觉邮戳上的名堂多,戳上的学问深,更主要的是自己没有经济实力来购买存放这些邮戳,当时设想要以省为单位收集,但是三十多本集邮册那可是一笔多大的开销,父母早就有言在先,每年过生日给买一本,过年不要压岁钱给买一本,这在当时与给孩子五角一元的压岁钱相比,已经是相当奢侈了,好在父母都有工作,没与我的奢求斤斤计较。好在我也有自知之明,只好做战略调整了。邮戳仍是见到就收集,但是整理入册的也就高山大川、名人烈士、典故趣闻等几个专题了。

“邮海”浩瀚,邮戳精彩无限。关键是要练就一双发现精彩的眼睛。我重点收集与虎有关的地名戳,原因是我居住的虎林市有两枚带“虎”字的日戳,可以与全国各地的戳友交换。经过多年的努力,我已经收集了百余枚全国各地的虎戳,还通过研究发现,虎林虎头邮局使用的邮政日戳是全国唯一的双虎邮政日戳,在该局使用的“天下第一虎”风景邮戳是全国唯一的一枚“三虎”风景戳,撰文先后发表在《生肖集邮》《中国集邮报》《黑龙江邮电报集邮纵横专版》等报刊发表,一时引得各地戳友来函交换或索取,也算为家乡的邮戳扬名做了点贡献。特别是自己从虎头邮局寄到台湾虎尾邮局的实寄封,虎头、虎尾两枚邮政日戳同在一封,虎头在大陆,虎尾在台湾,被邮友称为同宗同源的最好证明,心中自然荡起自豪的涟漪。

收集整理研究邮戳,虽然有人认为很枯燥,并占据了大量的业余时间,但是我认为这正是集戳乐趣的所在。在建党90周年的时候,我撰写了《有趣的东方红太阳升邮戳》发表在2011年的第7期的《集邮博览》上,从东方红太阳升的民歌讲起,包括中国最牛的火车票的故事,向邮友介绍了这两个地名邮戳以外的趣闻,引起了同好的关注和热议。

几十年的坚持有收获,也有感慨。说句实在的,收集邮戳真的不易,没有锲而不舍的精神,没有师友的鼎力相助是难以成功的。就以“太阳升”邮戳为例,来鸿去雁与多位师友联系不下十几次,后来还是兰西邮友邱显瑞老师念我心诚,忍痛割爱;为了得到一枚已经撤销了局所的“砲手营”邮戳,我多次往返林场,寻找当年的代办员,后来还是原东方红邮政局的局长武林波回家翻箱倒柜把自己的唯一的一枚纪念品赠送给我;单位的收发员将各个科室丢弃的商函送给我,竟达数年之久……现在邮戳极大的丰富了我的业余生活,每当茶余饭后欣赏一枚枚邮戳,或通过互联网查找关于邮戳的资料,探寻邮戳背后的故事,那种探奇的发现之旅,实在是妙不可言,那真是“集戳有天地,味道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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