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邮票

事繁勿慌,事闲勿荒,有言必信,无欲则刚。

一枚充满传奇色彩的南极实寄封

    从媒体报道中得知我国将在南极建立第三个科学考察站。由此使我联想到我珍藏的一枚南极实寄封。 

  1994年的深秋,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得知我国第11次赴南极作科学考察的“雪龙”号将从我的工作单位——上海港民生路码头启航,这时离启航只剩两天了。平时爱好集藏实寄签名封片的我,真想借此机会得到一枚从南极实地寄回的签名纪念封,可是时间仓促,来不及了!当时的懊丧心情真是难以言表!

  半年后,1995年4月,“雪龙”号返回上海港,停靠在民生路码头。在单位组织的参观“雪龙”号活动中,我亲耳聆听了船长、政委介绍南极考察情况,被科学家和船员们刻苦执著、不畏艰难的科研精神深深感动。在船上参观时,我认识了一名船员,交谈中我提及想要制作一枚南极实寄封的愿望,他热心地一口答应了我这个邮迷的要求。我便满怀欣喜地开始着手准备——先是了解相关信息,再是准备制封材料,又要设计封上的内容……几天后,我再次来到“雪龙”号上,亲手将信封交到那名船员的手中,并拜托他帮忙请科考队员在信封上签名后实寄。 

  好不容易盼到1996年的4月,“雪龙”号轮在完成了第12次南极考察任务后回到上海,再次停靠民生路码头,我迫不及待地来到了“雪龙”号轮上,找到那位船员朋友。他告诉我:因我国尚无南极邮局,所以信封已于1996年2月26日在科考队离南极时交智利国际邮局寄回国了,他问我收到了没有?我一下子陷入茫然和不安中,心凉了半截。走水路的船都已经到了上海,走陆路的信却还没有到,肯定是在路上遗失了!盼了两年之久的希望难道就这样落空了?要是我国有自己的极地邮局该多好呀!

  时隔半年,此事成为我的一个遗憾,被埋藏在心底。

  1996年8月的一天,单位收发室的同志突然打电话找我,说是有我一封盖满纪念戳的信。难道是“它”?我立刻想到了那枚南极封。难道真会有奇迹发生吗?我连奔带跑地到了收发室。一看,啊!果真是“它”!那枚我日思夜想的南极实寄封完好无损地躺在桌上。当时,我惊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对着收发室的同事连声道谢!我小心翼翼地用纸将信封包好,捧回办公室。

  细细观赏品味,封的正面(图1)除了贴有智利为纪念该国赴南极考察30周年而发行的邮资相符的纪念邮票和智利南极站邮局日戳外,居然还盖有另外5枚不同的纪念戳:“中国南极中山站”中英文日期纪念戳;“中国南极考察”中英文南极地图纪念戳;“中山站”经、纬度地理位置纪念戳;“雪龙”中英文船图形纪念戳和刻有“中国第12次南极考察首次实施‘一船二站’航行纪念”字样的船、企鹅图形纪念戳等。不但封的正面有如此之多的信息量,而且封的背面(图2)还布满了更为珍贵的62个人的亲笔签名。为信封签名的是到达南极的中国地质学家、海洋学家、气象学家及相关学科的权威科学家和“雪龙”号上的船长、政委、大副、二副等。看着眼前这枚失而复得、又如此有纪念意义的实寄封,我顿觉此封的珍贵。

  我反复欣赏着,不由又联想起这枚实寄封从智利驻南极国际邮局出发,经过了多少国家邮政部门的手,一站又一站,一个国家又一个国家,翻山越岭,飘洋过海,从冰天雪地的南极洲到赤日炎炎的大洋洲,再经过一望无际的太平洋,最终到达了风和日丽的上海,回到了我的手上,这其中有多少动人的故事啊!我更感谢那位船员朋友为我制作的如此珍贵的纪念封,感谢62位科学家和科考船员对我集藏爱好的大力支持!

评论